“市裡的娛樂場所是保利俱樂部一家獨大,方家老二的确有道行,上上下下疏通了關系,保利的生意也不幹淨”
“笙笙。”忽然,男人駐足在身後。
文笙脊背一僵。
在場的男男女女,頓時識趣,後退。
文嘉興目光停留在她腹部。
幽黯,深邃。
一時,看不出情緒,“四個半月了。”
她點頭。
“難受嗎。”
文笙搖頭。
“你和我生分了。”文嘉興怅惘,感慨,“連一句實話,都不想對我講了。”
泥土濕,她拎着裙擺。
踏上一級石階。
“女人十月懷胎,哪有不難受的?生産是鬼門關走一遭,我又哪能不擔憂你。”文嘉興跨下一級石階,朝文笙過去。
突然,包廂門口晃過一道影子。
“嘉興,别來無恙。”
傅時延站在那,逆着西沉的夕陽,“去什麼地方享樂了,整個文氏集團不聞不問。”
文嘉興猜到他在,一副心平氣和,眼底卻籠罩了鋒利的冰碴,“有時延坐鎮文氏,我牽挂什麼呢?文氏一定是蒸蒸日上。”
“你是宏華國際的老闆吧。”傅時延也心平氣和,“五千萬注冊資金,果然首富文家是财大氣粗。”
“商場的風吹草動,瞞不了時延。”文嘉興眼中的鋒利更甚,是暗箭,是軟刀,“有機會來宏華國際參觀,我親自招待你。”
傅時延一張臉辨不明喜怒。
沒回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