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延一拳撞開李慕白,指着他,“笙兒母子有絲毫意外,我廢了你命根子,讓李韻晟一脈斷子絕孫!”
李慕白傻了,也冷靜了,啜喏着,“我沒碰她啊。”
老夫人急得掄拐杖,“醫生!去西廂房!”又吩咐管家,“将慕白關押在祠堂!”
管家一懵,“明天的董事會”
“什麼董事會?”老夫人怒不可遏,“這種不肖子孫,沒資格在集團!我再縱容他,他哪天害了京哥兒!”
李慕白的确喝酒了,中午應酬了酒局,趁着醉意撒酒瘋,越撒,越上頭,刹不住車。
他跪下,“您饒了我我好不容易有股份,有地位了——”
保镖連拖帶拽,架着他出去。
文笙感受到傅時延胸膛一鼓一鼓的,冒了火一般。
“哥哥,你哆嗦什麼。”
傅時延腳下一滞。
打量她。
她眨左眼,“噓——”
“肚子痛不痛?”
文笙比劃口型,“苦肉計。”
傅時延又氣惱,又無奈,“文笙!”
她老老實實蜷縮在懷裡,“李慕白欺負你。”
他心一軟,雖然闆着臉,笑意從眼眸乍洩,“沒白寵你,護着我了?”
李慕白終究是李家二太爺的長孫,老夫人這方面傳統,念舊情,不犯大錯,不會懲罰。
隻有仗着外重孫這張王牌,鏟除李慕白。
李慕白在集團一日,傅夫人和傅時延一日不安生。
老夫人顧念李家,更顧念傅家,傅家媳婦在李家受委屈了,老夫人不好交差。
也隻有老夫人出面,最服衆。
不過,文笙吃了大苦頭了。
又是針灸,又是湯藥,折騰到傍晚。
以緻于沈承瀚來西廂房,她都沒力氣下床。
“查完賬了?”
沈承瀚表情吞了蒼蠅似的,“一堆糊塗賬。”
傅時延意料之中,“誰的問題。”
“李韻晟和李慕白父子挪了一億七千萬公款,李家的錢李家人貪,董事局有怨言,不至于鬧大。”沈承瀚含住壺嘴大口喝水,“關鍵是李韻華,捅了大簍子!”
“李韻華有心機,危險程度勝過魯莽愚蠢的李韻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