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着沈小公子一起。”
花魁心跳如擂鼓,仿佛下一秒,程嘉興的戾氣,殘暴,會絞碎了她。
“沈承瀚。”他雲淡風輕,念這三個字,“為什麼一起。”
她望向傅時延。
男人捏着杯蓋,慢條斯理拂了拂茶葉末,也望向她。
有試探,有界限。
從程嘉興眼皮底下‘撈人’,除了傅時延,再無和程嘉良是親兄弟,我作為長子,繼承家業是理所應當,程嘉良卻扶持弟弟,任由外界議論父子不和睦,程嘉良吃藥死在女人的床上,你嫌疑最大,程國章會饒了你嗎。”
花魁一顫。
“我囚禁你,是保你安危。”
她猶豫了,又望向傅時延。
傅時延拾起桌角的一本《三十六計》,翻至勘察現場,老闆辦公室有一百多份高利貸合同”經理呵斥,前台撥出的号碼,中斷了。
他噴出煙霧,又吸一口。
不遠處,吉普鳴笛。
程嘉興叼着雪茄,從容鎮定,下台階。
“傅時延訂了兩張去湖城的機票。”秘書彙報,“湖城水路多,山道也多,乘船途中,萬一船翻了,山坡泥濘,或者車翻了那是他自己命數了,與您無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