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笙睡了。
他歎息,果然,結婚久了,男人魅力下跌,女人不那麼纏綿激情了。
十四歲的小珍珠嬌俏水靈,是赫赫有名的校花,不止本校出名,外校也出名。
吸引了小混混。
一個綽号‘鴻哥’的高一男生,天天在胡同堵她。
“傅正儀當大嫂嗎?”
“你才大腳。”她怼。
“大嫂!”
“你買了嗎。”傅正儀攤手,“我愛吃大棗。”
鴻哥噎得一怔一怔,“你聾啊?”
“放肆!”沈業叼着冰糕的木棍兒,霸氣出場,“方圓百裡,你小子記住了,一中的傅正儀,是我罩的——”話音未落,鴻哥一拳頭砸向沈業,他嗷嗷哭。
傅正儀怒了,利索的‘過肩摔’将鴻哥摔趴在地,又教訓了鴻哥的‘小弟’們,一撥人連滾帶爬逃了。
“哇!”沈業欽佩,“沈太太女中豪傑啊。”
“廢物!”傅正儀罵他。
他眼眶一紅,啜泣。
“痛不痛?”終究是青梅竹馬,沒‘夫妻’情分,有‘姐弟’道義,傅正儀可以欺負沈業,其他人不可以。
“痛”沈業鼻梁一塊淤青。
傅正儀橫抱他,他埋在她脖子,回大院。
牆角,‘鴻哥’委屈,“業哥太坑人了傅小祖宗一腳踢得我差點見太奶奶了。”
“業哥為什麼不英雄救美啊?”小弟們納悶兒,“他打架很猛的!高二有霸淩,他一個初二的,把校霸打服氣了。”
“業哥不在乎輸赢,在乎小祖宗理不理他。”鴻哥畢竟十六歲了,明白事兒,“這不,挨了一拳,小祖宗憐香惜玉了,值!”
沈業回家,白柏莉吓壞了,“誰打你了?”
“無所謂。”沈業高興,“珍珠的懷抱溫暖啊等結了婚,我寵她,呵護她,我們丁克。”他擡頭,“您懂丁克嗎。”
沈承瀚在一旁陰恻恻,“不懂。”
“不生孩子。”沈業認真,“我心疼珍珠,媽媽和傅嬸嬸生孩子險些死了,我不讓珍珠生。”
“那我孫子呢?”沈承瀚牙咬得嘎吱響。
“金毛,薩摩耶,無毛貓,您看哪個品種像我,沈家養一百條也養得起啊。”沈業愈發高興了,主意太棒了,珍珠肚子不疼,沈家子孫滿堂,有公有母。
夜裡,沈業被綁在沈氏祠堂,餓了一宿。
沈承瀚痛心疾首,“不怨沈業,怨我啊”
沈家祖孫三代,一個類型的:不着四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