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歡纖細好看的手指在吧台輕點,玩味兒揶揄,“要說玩兒,還得是你們這種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會玩兒,骨科?”
李奧嗓音沉沉,眼底帶笑,“沒有血緣關系。”
老實說,沈歡對于别人的愛情并不感興趣。
隻是這個氛圍下,喝點小酒,聽點八卦,權當是下酒解悶。
沈歡酒量有限,但酒品不錯,每次都是微醺即停,從不會置自己于失态的境地。
臨走時,沈歡倚在吧台前問李奧,“她還會回來嗎?”
李奧往前推收款碼,毫不避諱答話,“大概率不會。”
沈歡,“那你還等?”
李奧,“怕她回來沒有家。”
‘滴’的一聲,沈歡掃碼付賬,伴随着的,還有她一聲輕嗤,“你可真是夠……”
真是夠什麼,沈歡沒說。
兩人不過點頭之交,交淺不言深。
但李奧是個聰明人,聽出她的話外音,順着她的話說,“是夠賤的。”
沈歡聞聲掀眼皮看他。
李奧嘴角噙笑,“不過有人似乎比我更賤。”
沈歡詫異,沒聽懂,“嗯?”
李奧沒解釋,意味深長地笑了笑,沖她擡下颌,“門口那個男人是在等你?”
沈歡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,隻見秦钊站在背光的陰影裡,嘴角燃了煙,明明滅滅的微光照在他鋒利的輪廓上。
棱角分明,剛硬,荷爾蒙十足。
老實說,這一幕的秦钊挺勾人的。
勾得人心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