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色性也。
成年男女其實都有一個共同點。
那就是但凡開了葷,接下來很多事便會無師自通。
就好比現在,秦钊話音剛落,沈歡腦海裡就上演了一場限制級的大戲。
短短數秒,她臉色變了又變。
秦钊人高,就這麼低睨着她的表情,約莫過了半分鐘左右,邁步上前,貼上她後背,大手包裹住她的手,帶動着她的手開了門。
房門打開的刹那,沈歡一顆心不由得顫了顫。
不等她思緒歸位,秦钊就已經将她抵在了緊閉的門闆上。
這會兒是黃昏,陽光從窗外照進來,不刺眼,卻很禁忌。
至少對于沈歡這種初嘗情事的人而言足夠禁忌。
白日宣y。
秦钊低着頭去吻她後頸,又去吻她耳垂,大手從她裙擺探入,結結實實掐着她腿根。
“傷好了沒?”
沈歡眼尾被生理磨得泛紅,嘴卻很硬,“沒有。”
秦钊,“那……”
秦钊聲音磁性好聽,在這種時候就像是某種催化劑。
聽着他刻意拉長的調調,沈歡抿緊了唇。
就在她以為他會惡趣味故意勾着她不上不下時,秦钊靠近她耳邊說,“那我輕點。”
輕?
這種事怎麼可能輕。
狠,感官刺激帶動體驗感升級。
輕,隔靴搔癢,隻會讓人難耐。
這場博弈,秦钊在沈歡這兒第一次赢。
沈歡沒說話,卻用指尖狠狠地掐進了他手臂肉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