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钊嗓音低低沉沉,沈歡聽在耳朵裡,身體下意識緊繃,露在長裙外的肌膚在這種刺激下又泛起一層顆粒感。
秦钊話落,沈歡抿着紅唇不吭聲。
他也不急,就這麼用大手在她後頸摩挲,看她耳朵都紅了,才又蠱惑說,“試試,嗯?最後一次。”
男女之間這種事,不能問,不答就是默認。
非得追問出個所以然,隻會破壞這種朦胧如薄霧的暧昧氣氛。
對于這點,秦钊把握的尺度就非常好。
沈歡身上長裙被褪下時,人忍不住顫栗。
秦钊大手摟在她腰間,掐滅指尖的煙,将人抵在櫥櫃上,兩人面對面,男人掌心滾燙,“要正面還是背面?”
沈歡臉頰绯紅,似嗔非嗔地看他。
秦钊眸色黑漆漆,嗓音沉而啞,又帶了那麼一絲不易察覺的壞,“那就都做。”
說着,雙手一抻一提,身上黑色半袖掉落。
這樣的秦钊,是沈歡從來沒見過的。
該怎麼說,荷爾蒙爆棚。
尤其是在他面對面跟她橫沖直撞的時候,手臂托着她,手臂肌肉結實,血管噴張,再搭配上那張冷硬禁欲的臉。
欲感值簡直達到了頂峰。
沈歡纖細白皙的脖子微仰,水潋潋的眼眸微眯,指尖掐他手臂,又去攀附他脖子。
秦钊全由着她。
讓她掐,讓她抱,讓她咬。
等到一切水到渠成就要到達頂峰,秦钊驟然停下。
沈歡水眸顫顫,帶着情欲中獨有的媚态急切切地看他。
秦钊眸子沉沉,啞聲說,“要不要再續兩天?”
沈歡整個人汗涔涔的,身上又酥酥麻麻卻得不到舒緩,看着他問,語氣裡是說不出的嬌氣委屈,“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