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歡瞧了一眼,似笑非笑。
“秦钊。”
秦钊放下手裡的牛奶杯,嗓音低低沉沉,“怎麼了?”
沈歡揶揄,“防着我?”
秦钊擡眼,不卑不亢,“什麼?”
秦钊那張臉太過正經,沈歡輕挑眼尾,忽然滋生出一種自己在挑逗對方的錯覺。
數秒,沈歡調整狀态,一本正經,“沒什麼。”
那道無形的鴻溝兩人剛劃清,不能再逾越了。
早飯過後,秦钊開車去店裡,繞了一段路,把沈歡送到了醫院。
臨下車,秦钊跟她說,“下午我來接你。”
沈歡回頭,唇角含笑,“十塊?”
不是錢貨兩清的車,她不敢坐。
秦钊道,“我來看秦萌,順路。”
沈歡,“哦。”
這下确實是順路了,他看完秦萌回家,正好把她載回去。
沈歡說不出反駁的話,這件事也就成了默認。
幾分鐘後,沈歡進病房,韓金梅和秦萌都在吃藥。
沈歡給兩人買了早餐,等到兩人吃完,收拾了殘局,走到秦萌面前坐下,從包裡拿出來一個睫毛夾和一個睫毛膏。
昨天就想給她的,一來二去忘了。
瞧見東西,秦萌眼睛亮了亮,又有點腼腆,“我不會。”
沈歡眉眼彎彎,妩媚又溫柔,“很簡單,我教你。”
另一邊,秦钊開車駛出一段距離後,接到一通電話。
他按下接聽,電話那頭的人恭恭敬敬,“五哥,過兩天蓉城這邊有個比賽,想邀請您當評委,不知道您方不方便。”
秦钊嗓音肅冷,“不方便。”
對方陪笑,“錢的事好說,主辦方說隻要您肯來,他們……”
秦钊,“我不缺錢。”
對方被怼得尴尬窘迫,“是,不過……”
秦钊冷漠打斷,“我還有事,挂了。”
切斷電話,秦钊轉手撥了一通電話出去,電話接通,他沉聲問,“師傅的事調查得怎麼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