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再次醒來，已經是下午一點。
不是自然醒，而是被念栀一通電話吵醒的。
她沒睜眼，伸手摸過床頭手機按下接聽，“說。”
念栀小聲說，“沈歡姐，有人找。”
聽着念栀刻意壓低的聲音，沈歡睡衣懶散地挑了下眉，“高利貸？”
念栀沒聽懂發懵，“啊？”
沈歡戲谑，“不是高利貸，你這麼小心翼翼做什麼？”
念栀支支吾吾，“瞧着不像好人。”
沈歡睜眼，眼底是疲倦後的清明。
不得不說，念栀在識人方面……有兩把刷子。
半小時後，沈歡打車抵達小店。
她剛掃碼付錢下車，就看到了玻璃門内坐着的男人。
看清來人，沈歡站在門外眼睛眯了眯，踩着高跟鞋進門。
“稀客啊。”
沈歡率先打招呼，随手将手裡的手包放下，。
男人看到沈歡，倏地站起身，臉上殷勤勁十足，“小師妹。”
沈歡皮笑肉不笑，“不敢當。”
說完，沈歡掀眼皮看向念栀，把人支走，“栀栀，幫我去買杯奶茶。”
念栀應聲，“什麼味兒？”
沈歡說，“百香果，不加糖。”
念栀，“好嘞。”
承應完，念栀走到沈歡跟前，用手扯了扯她衣角，“用不用我去隔壁喊人幫忙？”
沈歡唇角含笑，“怕我把他打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