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溫适中，不太冷，也不太熱。
沈歡指尖沾到水流的那刻，唇角彎彎，由衷地說，“秦钊，你以後結婚，你肯定會是個稱職的老公，也會是個稱職的父親。”
秦钊不動聲色，“你要不要試試？”
沈歡輕嗤，“我不行。”
她沒打算結婚。
至少短時間内沒打算。
這個話題到此終止，兩人誰都沒再說後續。
從浴室出來，沈歡窩在沙發裡打遊戲，秦钊坐在沙發另一頭看手機。
幾分鐘前穆川給他發了信息，有關趙诓的。
【薛池跟我說，你前兩天讓他調查你師母？】
秦钊：嗯。
穆川：有問題？
秦钊向來謹慎：不确定。
穆川：我覺得應該不可能，倒是你那位二師弟可以查查。
秦钊：在查。
秦钊話少，不論是面對面聊天還是發信息。
穆川覺得跟他發信息沒勁，但是又沒法給他電話，知道他跟沈歡在一起肯定不會接。話鋒一轉，忽然問：對了，我其實挺好奇，今天在比賽場上，你怎麼不站出來幫沈歡？不心疼？
哪怕是背後幫一把也行啊。
也好過那丫頭自己孤軍奮戰。
秦钊：她不是菟絲花。
不需要依附男人生活。
他的存在，是讓她有所依靠，但不能幹預她的生活。
秦钊跟穆川正發信息，一雙白嫩腳尖忽然出現在他視線裡。
弓着腳背，作亂似的在他懷裡亂串。
秦钊見狀，用大手一把握住。
冰涼的腳找到了溫暖，沒再動，耳邊是沈歡打遊戲厮殺的聲音。
沈歡這邊完全是無意識的，打遊戲打得認真，腳太涼了，自動尋找溫暖源。
等到她打完一局，發現自己一雙腳被秦钊攥着，心裡微動。
再加上今晚發生的種種，她丢下手機靠過去，跟藤蔓似的纏上他，妩媚勾人，軟軟香香，“秦老闆，長夜漫漫，我們孤男寡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