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钊嗓音低低沉沉,沈歡在他身下蜷縮又舒展。
事後,秦钊把人抱着去洗澡,沈歡幾乎是挂在了他身上,享受得心安理得。
從浴室出來,沈歡沒吃早餐,而是回了卧室睡回籠覺。
秦钊走到床邊将人撈起,“多少吃點。”
沈歡不滿噘嘴,“還不是因為你。”
原本她今天早上元氣滿滿。
現在像是個誤闖入蘭若寺被吸幹了精氣神的書生。
沈歡說完,媚眼如絲的眸子看秦钊,享受了他的好,還刺他,“聽說男人花期很短,秦老闆,你要珍惜。”
秦钊面不改色,“伺候你綽綽有餘。”
沈歡輕哼,從他懷裡掙紮下來,躺進被子,扯過被子蓋住腦袋,再不出來。
秦钊在床邊站了會兒,一臉無奈,最後走出卧室,端了杯熱牛奶進來放在床頭。
沈歡這一覺,直接睡到了中午。
她睡得正好,扔在身側的手機鈴聲大作,把她從夢中驚醒。
她伸手摸過手機按下接聽,電話那頭傳來念栀刻意壓低的愠怒聲,“那個人又來了。”
沈歡迷迷糊糊,“誰?”
念栀,“就上次找你那個男人。”
沈歡,“哪個?”
真不怪她,這段時間來找她的男人是真不少。
有唐威,有傅進,還有冒充了她兩天半男友的李奧。
念栀,“頭發是三七分,特像漢奸的那個。”
這個描述,讓沈歡恍然大悟。
哦,傅進。
沈歡翻了個身,懶得應付,“讓他走。”
念栀小聲嘟囔,“我趕了,他死皮賴臉不走。”
沈歡籲氣,“等着!”
沈歡活了三十年,最煩的就是給臉不要臉的人。
把你的禮貌,當作他得寸進尺不要臉的資本。
幾分鐘後,沈歡起床簡單洗了把臉,又畫了個淡妝,挑了件黑色長裙,頭發随意用發夾紮起,踩着高跟鞋出了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