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钊嗓音又沉又啞。
沈歡聽在耳朵裡,呼吸一窒,心像是被一隻大手攥住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。
她總覺得這一刻的秦钊好像整個人都要碎了。
沈歡微抿紅唇,跟他額頭相抵,有那麼一瞬間,因為沒辦法給予回應,無端失措。
她是不是勾搭得有點過了?
幾分鐘後,沈歡回了漆器店,坐在靠落地窗的椅子上曬着太陽摳指甲。
煩。
鬧心的煩。
她以為她剛才為秦钊出頭是正道的光。
可在秦钊眼裡,大抵是變了味兒。
看他的樣子,好像因為這件事,對她越陷越深了呢。
從沈歡回來,念栀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,觀察了一會兒,忍不住出聲問,“沈歡姐,你沒事吧?”
沈歡回神,一秒回複了平日裡懶懶散散,人往椅子後靠,扯過一旁的薄毯蓋在身上,淺笑嫣然,“我能有什麼事。”
念栀,“我瞧你好像……”
念栀欲言又止,沈歡輕挑眼尾,“嗯?”
念栀,“為情所困。”
沈歡嗤笑,“我?”
念栀點頭如搗蒜,給予肯定答案,“對。”
沈歡矢口否認,“不可能。”
念栀聞言,一臉将信将疑,“哦。”
沈歡轉頭看窗外的夕陽,眯了眯眼,過了一會兒,忽然開口,“栀栀。”
念栀積極承應,“嗯?”
沈歡問,“在你眼裡,秦钊是一個什麼樣的人?”
沈歡問得随意,仿佛就是随口一說。
念栀盯着她側臉看了會兒,再次感慨沈歡這顔值就是上天的寵兒,認真回答,“首先肯定是帥氣嘛,然後就是他很有責任心和責任感,這點你看他對他妹妹就能看得出來……”
秦萌的事,念栀還是從陳恺嘴裡得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