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萌的事，念栀還是從陳恺嘴裡得知的。
知道後，該怎麼說呢，讓她突然就對秦钊喜歡沈歡這件事就恨不起來了。
他的人生都這麼苦了，追求自己喜歡的人找點甜頭怎麼了？
況且，她不也是在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嗎？
想通這些，念栀豁然開朗，一秒釋懷。
聽到念栀對秦钊的評價，沈歡紅唇勾了勾，“嗯。”
念栀天真無邪，“我評價的不對嗎？”
沈歡懶散回應，“對吧？”
念栀，“……”
沈歡在椅子上躺了會兒，心緒始終沒辦法平靜，最後迫使她平靜下來的，是紀玲的信息。
她正心煩意亂呢，捏在手裡的手機忽然震動。
她拿起手機，屏幕上是紀玲的信息：歡歡，在師母心裡，其實一直都把你當親生女兒一樣看待。
沈歡抿唇，指尖劃過屏幕點進去，沒給紀玲回信息，而是點進置頂的‘相親相愛一家人’群發了條信息：師母都跟你們聯系過了吧？對于文軒閣重新開業的事，各位師兄怎麼看？
信息發出，群裡安靜如斯，無一人回複。
半晌，她正準備挨個，群裡那位之前神龍見首不見尾，最近卻頻繁出現的大師兄回了消息：你怎麼看？
沈歡：我沒什麼看法。
對方：那你就别管，也别問。
沈歡：？？
沈歡這兩個問号發出去，對方沒再回複。
沈歡看着止于她問号的聊天界面，瞬間就氣笑了。
不是。
這人有病吧？
架子這麼大？脾氣這麼臭？
彼時，隔壁紋身店，秦钊靠坐在繪圖桌前抽煙，骨節分明的手指點在屏幕上，撥了一通電話出去。
待彩鈴響過對方接起，秦钊沉聲開口，“師母，聽說您想讓文軒閣重新開業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