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蓉城回到長樂,兩人關系有了實質性變化,互動上也變得明目張膽。
比如,沈歡不會再半路下車,頤指氣使用秦钊的時候也不會再避嫌。
最先發現不對勁的人是念栀。
某一日,沈歡從隔壁紋身店回來,手裡拎着一塊手工小蛋糕,念栀托着下颌看她,神情認真中又帶有幾分探究說,“你不對勁。”
沈歡輕挑眼尾,“哪裡?”
說着,沈歡走到落地窗前的躺椅前坐下,拆開小蛋糕小口小口吃。
念栀說,“自打你從蓉城回來後,往隔壁店跑的特别頻繁。”
沈歡撩眼皮,風情又無辜,“我想我男朋友了,去看看不行嗎?”
念栀愕然瞪大眼,“什麼男朋友?”
沈歡,“秦钊啊,我男朋友。”
念栀咂舌道,“你們倆不是玩玩嗎?”
沈歡眨眼,表情純欲到極緻,一本正經的說教,“栀栀,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種想法?任何不以戀愛為目的地不正當男女關系都是耍流氓。”
念栀,“……”
沈歡,“我是個負責人的人。”
念栀,“……”
中午,兩人去紋身店蹭飯,沈歡進門後踩着高跟鞋徑直去了廚房。
以阿飛為首的幾個小年輕面面相觑。
“你們發現沒?老闆娘跟钊哥好像不對勁。”
“有點像談戀愛。”
“不能吧,老闆娘跟钊哥,怎麼看都不像是一路人。”
陳恺下颌緊繃,皺眉說,“你們别瞎說,老闆娘有男朋友,是小酒館的李老闆。”
阿飛吃驚,“啊?什麼時候的事?”
念栀擡眼瞥兩人,忍不住翻白眼,内心:有些人的腦子,果然隻是為了看起來長得高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