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歡信息發出，阮卉那邊沒立即回複。
差不多過了有三分鐘左右，阮卉緩緩回了個問号：？
沈歡坐在沙發裡喝礦泉水，轉手把跟陸滄的聊天對話框截圖發給了她。
阮卉：？？
沈歡：什麼情況？
阮卉：他有病？
沈歡：你試過？
阮卉隔着手機樂出聲，回信息：我現在還在公司，回頭跟你說。
沈歡：ok。
跟阮卉發完信息，沈歡在沙發裡坐了會兒，想到今天郊外工廠的事，微微擰眉。
傅進膽子夠大。
這種事都敢摻和。
尤其是仿制古董的事。
萬一東窗事發，他下半輩子别說在這個圈子裡能不能混得下去，恐怕後半生都得在監獄度過。
是錢眼有火，利益驅使？
還是他有把柄在誰手裡？
沈歡昨晚沒休息好，一晚上的旖旎夢，讓她整個人渾渾噩噩。
想着亂七八糟的事，她窩在沙發裡少眯了會兒。
正睡着，阮卉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不等她說話，阮卉在那頭就率先開口，“誰對他霸王硬上弓，昨晚不是他自己說他怕是不行了嗎？我做好人好事給他介紹了個男性生殖科的醫生，誰知道他不僅不領情，還給我甩臉子。”
聽到阮卉的話，沈歡輕笑，“謝謝你，好心人。”
阮卉故作嬌嗔，“我還不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。”
沈歡，“别，你可千萬牽扯到我，我怕被殃及池魚。”
阮卉戲谑，“膽子這麼小？”
沈歡揶揄，“黛玉姐姐再世呢，不僅膽子小，還嬌弱。”
兩人調侃幾句，阮卉問她準備什麼時候回長樂。
沈歡将身子直起些，靠坐直沙發裡接話，“大概還得一段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