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钊淡淡地說，“知道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嗎？”
穆川不吭聲。
秦钊道，“我的意思是想告訴你，真正愛你的女人，不會舍得你為難，隻有不愛你的女人，才會想方設法榨幹你身上的所有價值。”
說完，秦钊盯着穆川看了一會兒，話鋒一轉，又說，“不過你的那些曆任前任，也不能怪她們，主要是你太渣，不抓緊時間榨，怕是沒有利益，就隻剩渣了。”
穆川，“……”
他就多餘挑起這個話題。
次日。
沈歡還沒睡醒，就接到了傅進的電話。
傅進在電話裡語氣焦急，像是緊咬着牙關在說，“歡歡，那個臨摹的訂單你就接了吧。”
沈歡懶散翻身，“接不了。”
傅進，“我給你雙倍的錢。”
沈歡紅唇扯動，“不是錢不錢的事。”
她又不缺錢。
她可以以身犯險，給傅進那個工廠繪圖。
反正從定版到真正投入生産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，到時候能不能生産的成，還都是未知數。
可臨摹古董這種，她萬不會沾手。
不怕一萬，就怕萬一。
沈歡話音落，傅進那頭沉默了片刻。
過了一會兒，傅進聲音又悶又沉，聽不出是一種什麼調調，反正聽了讓人心裡莫名堵得慌，“歡歡，你就不能幫幫我嗎？”
沈歡原本還有點睡意，聽到他這句話，睡意全無，“我隻想賺錢，不想丢命。”
沈歡話畢，傅進那邊陷入了長長久久的沉默。
約莫半分鐘後，他嗤笑了一聲說，“隻想賺錢，不想丢命，哪有這種好事……”
說罷，不等沈歡這頭接話，直接挂了電話。
聽到電話那頭沒了動靜，沈歡把手機挪到眼前，看到黑掉的手機屏，罵了句‘有病’，翻了個身，繼續睡。
誰知，她還沒睡熟，随手扔在身側的手機再次響起。
她皺眉拿過手機按下接聽，不等她開口，電話那頭傳來阮卉氣息不穩的聲音，“歡歡，傅進跳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