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。
沈歡這一覺，睡出了曆史新高度。
醒來時，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。
而且她還不是自然醒的，而是被念栀的一通電話吵醒的。
她迷迷糊糊中按下接聽，念栀一股子醋味隔着手機都快要溢出來，“你收徒弟了？”
沈歡腦袋不清醒，“嗯？”
念栀說，“店裡來了個叫李安的姑娘，說是你徒弟。”
李安？
最近亂七八糟的事太多，她倒是把李安給忘了。
沈歡翻了個身，腦子清醒些，“對，李安是我徒弟。”
念栀聞言輕哼，“什麼時候收的？”
這語氣。
聽着不像是普通詢問，倒像是捉奸。
沈歡太了解像念栀這麼大的小姑娘心裡的想法。
兩人最近處的不錯，說一句是朋友，絕不為過。
在她心裡兩人都要第一好了，突然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。
這打擊，堪比她當初截胡了秦钊。
沈歡擅長揣摩人心，唇角不由得彎笑，“放心，你正宮的位置穩着呢，沒人能跟你争寵。”
念栀被戳破心思，輕哼一聲，語氣裡滿是不屑，“誰稀罕給你當正宮。”
沈歡，“對對對，是是是，是我求着你跟我天下第一好。”
念栀受不了沈歡嬌滴滴這一套，讓人骨頭都覺得酥。
她這陣子有時候都在想，秦钊到底是怎麼受得了她的。
難道是男人都好這口？
念栀邊想，邊問沈歡，“你今天還來店裡嗎？你這小徒弟要怎麼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