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栀邊想,邊問沈歡,“你今天還來店裡嗎?你這小徒弟要怎麼辦?”
沈歡接話,“去,半小時後到。”
念栀,“哦。”
沈歡揶揄,“幫我照顧好我的小徒弟。”
念栀,“知道了。”
念栀這句‘知道了’說得極為不耐煩,沈歡不用看到她本人,都能猜出她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。
藏不住心思、凡事都挂臉上的單純姑娘。
跟念栀挂斷電話,沈歡起床去洗漱。
昨晚太過放縱,現在稍稍一動,全身酸疼。
洗漱完,沈歡拎起手包出門,打車前往店裡。
抵達店門口,她付錢下車,剛邁下腿,就看到了坐在門口抽煙的秦钊。
兩人四目相對,誰都沒吭聲。
沈歡高傲踩着高跟鞋往裡走,對他視若無睹。
仿佛昨晚那個熱情洋溢又膩膩歪歪的人不是她。
好在秦钊心理承受能力高于常人,她冷,他也同樣無動于衷。
等到沈歡走進店裡,前腳放下手包,後腳陳恺拎着一盒洗好的草莓推門而入。
沈歡擡眼看他。
陳恺臉頰泛紅,腼腆得不成樣子,“嫂,嫂子,草莓。”
沈歡挑眉,“甜嗎?”
陳恺如實回答,“我過來的時候钊哥交代我了,說是甜的。”
沈歡雙手環胸,細腰懶懶散散地往收銀台上倚,“我要喝草莓汁。”
陳恺僵住,下一秒,‘哦’了一聲,拿着草莓轉身回了隔壁紋身店。
看着他的背影,念栀忍不住‘啧’了一聲,“草莓跟草莓汁能有多大差别?”
沈歡笑吟吟地看她,“差别大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