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驚訝,他居然知道我的生日,難道是為了改密碼專門查的?
畢竟我們結婚的這段時間裡,兩次生日,他連一個生日祝福都沒給過我。
我沒有接,繼續吹着頭發:“我說過的,你不用補償我的。”
他也沒有收回,隻是把卡放到了床頭櫃上。
我忽然開口:“雲逸,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?”
他站在那裡看着我,看不出什麼情緒:“可以呀,你問吧。”
“如果再結婚,你會舉辦婚禮嗎?”
會給他心愛的姑娘,舉辦一個盛大而隆重的婚禮嗎?
我們所謂的結婚,隻是去民政局領了證,應他的要求,我甚至沒有發朋友圈官宣,隻是兩家人簡簡單單吃了個飯,他就讓我先回了新房,讓我一等就是一天。
我心心念念五年的人,也曾經偷偷幻想過我們結婚的場景,在知道能嫁給他時,無數次憧憬,直到幻想破滅。
或許,因為我隻是個陌生人吧。
“别想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,你也累了一天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他讓我問了,可并沒有給出回答。
他轉身出門,關上了卧室的房門。
我也關了燈,隻剩一屋的黑暗。
今晚的窗外沒有月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