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遠蓋過來參加典禮的嘉賓。
頒獎現場在市中心的大禮堂,門口的道路車子因為擁擠的人群無法通過。
蘇姒搭乘黎漫恣的保姆車,本欲陪同到現場。
但前面一輛白色的轎車,在人潮被驅趕後。
仍一動不動,将唯一的路堵死。
黎漫恣的紅毯并不是壓軸時間,還需進後台提前維護妝容,熨燙禮裙。
何一派人去交涉,但窗都快敲爛了,裡面的人仍然不為所動。
黎漫恣如果下車走,拖着禮裙還要半小時,十分不方便。
但如果一直在這裡耗着,錯過入場時間,主辦方也會視她放棄這次頒獎典禮。
“漫恣,你就在這等着,不要下去。”
蘇姒交代一番,套上防塵馬甲就下車,朝白色轎車走去。
白色轎車内,阿大給景澤打電話彙報:“二爺,您就放心吧,人我已經拖住了,這車的屁股對屁股,卡的死死的,今晚保管不會讓她們往前走一步!”
“好,幹得不錯!這次事成我要重重賞你!”
另一輛保姆車,景澤滿意挂斷電話。
白時浪不贊同道:“阿澤,你也别太幼稚了,這麼低級的手段,也就能壓一壓自己的小女友。”
景澤氣不打一處來:“白時浪,你不說話會死啊!至少我做了,你呢?那破裙子有什麼大不了!”
“破?景澤,我說你真不會說話就把那張破嘴給閉上!你以為這樣就能牽制他們?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!根根治病不治本!”
“呵呵,白先生又有什麼高見?畫個圈圈詛咒他們?别以為你搞那麼大噱頭挂在熱搜,你看阿晚稀罕嗎!别白費力氣了!”
眼看二人就要在車裡吵起來,喬願晚臉色越來越難看:“夠了!你不要再吵了!”
倆人齊齊回頭,就見喬願晚泛紅的美目。
整個人似乎脫力般靠在角落,隐隐發抖,看上去好不可憐。
“阿晚,你沒事吧!”
“阿晚,你怎麼了?”
“你們别過來。”喬願晚縮在安全帶後,自怨自艾:“我隻是有點難過,離開這麼久,想安靜參加一場典禮,看看老朋友們。我沒想拿什麼,也沒想奪别人什麼東西”
白時浪見不得她難過,護短道:“阿晚,你别哭,我已經動用業内關系,沒有人會借裙子給那個女人!”
“可是,我聽說,漫恣好像請了小姒去做設計顧問。我好害怕成州說他今晚很忙,沒有時間過來,我真的好害怕。”喬願晚仰頭,耳垂上的鑽石耳墜散着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