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我聽說,漫恣好像請了小姒去做設計顧問。我好害怕成州說他今晚很忙,沒有時間過來,我真的好害怕。”喬願晚仰頭,耳垂上的鑽石耳墜散着光。
白時浪恨不得将她抱進懷裡哄。
但偏巧身邊有個不長眼的景澤!
白時浪想到什麼,冷冷一笑:“原來她就是黎漫恣那個找針紮的設計顧問。”
呵,還沒找她算賬。
她倒敢自己送上門來。
昨天那裙子的問題,估計就是她專門搞出來威脅他的。
可惜,威脅錯了人。
“一個家庭主婦都當不好的女人,還敢肖想設計圈,簡直癡人說夢。”
“阿晚,你盡管等着今晚看他們的好戲吧。”
前天發完動态後,白時浪退了黎漫恣的禮服錢,還派了兩個裁縫給她好好“修複”。
圈内所有有牌面的品牌,他都打了招呼不許借給黎漫恣。
今天估計隻能穿上那套羽毛的白色流蘇禮服。
看得出來,黎漫恣的确很喜歡。
但她找設計顧問一事,是對長風的不信任,其心可誅。
不是想白嫖禮服麼,好啊,就讓你們如願穿上!
再嘗嘗跌落神壇的滋味。
景澤聽了一耳朵,眉心皺得越發緊。
他直接派人攔了黎漫恣的車,就是為了防止她在現場丢了自己的臉。
見白時浪這臭小子的架勢,絕對沒按好心!甚至隐隐要把自己都牽連入内的感覺。
“折騰什麼啊!我都說了派人在現場看到他們!你們不放心的話,我再給黎漫恣打個電話,讓她主動推出這破項目!”
喬願晚閃着淚光。
一臉崇拜地望着他。
“阿澤,你好棒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