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挽不回他的心,用盡一切辦法,将他的人綁在他身邊也好。
姜若芳慈愛地将喬心語額邊的碎發挽到耳後:“傻孩子,媽知道你是真心喜歡他的,但你有沒有想過他為什麼要選擇你?難道真的是因為喜歡你嗎?”
一句話把喬心語問得腦子一團亂。
她不明所以地問:“媽,什麼時候你對自己的女兒這麼沒有信心了?難道我身上就沒有能吸引到他的魅力嗎?”
姜若芳緩緩将目光轉到樓下客廳的,傅矜臣和許绯黎的婚紗照上。
“凡事富貴人家,都講究門當戶對,無一例外。”
“傅矜臣為什麼放着各方面你都夠不上的許绯黎不要,偏偏選擇你呢?”
說着,姜若芳将視線落回喬心語臉上,眼底的慈愛緩緩被冷冽陰狠取代。
“媽!”喬心語有些生氣了:“你明知道我恨死了許绯黎,為什麼還要捧高她,貶損自己的女兒?”
姜若芳将喬心語的頭扳向那張婚紗照:“心語,你好好看看,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有些眼熟?”
“你每天在照鏡子的時候真的沒有深想過嗎?”
聞言,喬心語觸電一般撥開姜若芳的手,連連後退了好幾步:“不是的,隻是巧合,這個世上相像的人那麼多,難道就非得是誰是誰的替代嗎?”
說到最後,她從自己嘴裡脫口而出的‘替代’二字,深深灼燙了她的心。
這道屈辱的傷疤,是她多時不敢觸碰的陰影。
半年前,她還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剛畢業的學生。
周圍的同學都有家裡兜底,一畢業就早早地物色好了好單位,一個個無憂無慮的。
隻有她灰頭土臉地抱着簡曆四處碰壁。
就在她徹底失去希望的時候,她無精打采地走進了傅氏集團。
坐在等候室的時候,她甚至根本就不抱希望,想着結束之後趕緊回家睡覺。
就在這時,走廊上,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的背影從等候室門口走過。
幾個職場男士衆星拱月一般圍在他身邊。
雖然隻是個背影,但身形颀長,氣質淩然,修身而裁的白色襯衫,肩膀後綴着兩小顆淡金色的十字星,十分矜貴。
喬心語一下子看得出了神,情不自禁跟随着他的背影走出去。
走進會議室,一眼就看到了他,他正坐在沙發上,面容冷硬,臉上像冰雕一般沒有多餘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