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賤人,非得在我開車的時候撩撥我。”
受傷的女人也憤憤不平道:
“你踏馬的有臉說我?是你先按住我的頭的。”
我關掉視頻,想着白婉把這樣的男人當做寶貝,我真是無言以對。
晚上我回到家裡,屋裡隻開了一盞小燈。
白婉坐在沙發上,離婚協議還攤在茶幾上。
她還是沒簽字,而是擡起頭看我,眼神有點閃爍。
“簽了吧。”
我的聲音很平靜。
白婉搖頭,她抿了抿嘴唇聲音提高:
“我說了我不簽!我沒做錯事!你憑什麼冤枉我?”
她站起來,握着離婚協議走到我面前說道:
“王志,這麼多年夫妻,你就這麼不信我?一份破報告就讓你瘋了?”
她指着我的鼻子,身體也有些顫抖:
“你打我是家暴,我要告你,除非你道歉,收回離婚的鬼話!”
我看着她表演,隻覺得可笑。
“白婉,我沒冤枉你,我說的是實話,兒子确實不是我親生的。”
“那你說我做了什麼?”
她眼神裡帶着憤怒的神色,似乎還有委屈。
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背叛了你?就憑那份報告?也許是醫院錯了呢?也許是科學錯了呢?”
她越說越激動:
“我白婉對天發誓!我要是做了對不起你王志的事,我天打雷劈!出門就被車撞死,世世代代為娼!行了吧?!”
她胸口起伏,死死瞪着我。
用發毒誓來證明她的“清白”。
我點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