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後來,我看着兒子越長越像他,我心裡也犯嘀咕,可我安慰自己,是巧合是錯覺,因為和我和你結婚後,我沒背叛過你。”
“我以為他隻是精神上愛我,我隻是沒想到,他早就用最惡心的方式,留下了他的種!”
“哈哈哈!”
她神經質地笑了起來,眼淚洶湧而出。
“他不僅讓我生下他的孩子,還想讓兒子繼承我們白家的所有産業,這樣他就侵吞了白家,他一早就算計好了!哈哈哈!”
“我以為我守護的是愛情,結果我隻是一場瘋狂實驗的容器,一個被算計透了的蠢貨!”
她笑得渾身發抖,眼淚大顆大顆砸在車門上。
“我活該,王志,我真的活該。”
我沒有說話,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。
就在這時,女兒蹦跳着走出了幼兒園,我下車去接她。
白婉擦了擦眼淚,想要擁抱女兒。
可女兒卻躲在我身後,淡淡地說道:
“阿姨,老師說,不能給陌生人抱。”
白婉瞳孔巨震,她嘴角顫抖,瘋了似地跑了。
10
一晃又過了幾個月,兒子病了,先天性的病,很嚴重。
白婉給我打電話,聲音啞得厲害:
“兒子想見你,也想見思琪,醫生說他時間不多了。”
電話那頭有儀器的聲音,嘀——嘀——
我沒說話,白婉又說:
“求你,就當是最後的願望。”
我沉默了幾秒。
“知道了。”
我帶女兒去了醫院,病房很安靜,兒子躺在白色的床上,很瘦小,臉色蒼白,插着管子。
他看到我們,眼睛亮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