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娆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,紅唇微揚,眼尾勾人。
時硯清是豪門最出色的繼承人,高嶺之花,禁欲自持。
沒人知道,這樣兩個極端的人,會在深夜的邁巴赫後座抵死纏綿,在慈善晚宴的洗手間裡瘋狂糾纏,在私人酒莊的落地窗前,被他掐着腰撞得腿軟。
又一次放縱過後,浴室傳來淅瀝的水聲。
蘇娆靠在床頭,撥通了蘇父的電話。
“我可以嫁給南城那個快死的太子爺沖喜,但我有一個條件……”
電話那頭是掩不住的欣喜:“你說!隻要你肯嫁,什麼條件爸爸都答應!”
“等我回家細說。”她聲音輕軟,眼底卻一片涼薄。
蘇娆挂斷電話,正要起身穿衣,餘光卻瞥見時硯清放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。
微信界面亮着,最新消息來自一個備注“若淺”的女孩。
【硯清哥,打雷了,我好怕……】
蘇娆指尖一顫。
浴室門突然打開,時硯清走了出來。
水珠順着他的鎖骨滑落,襯衫随意地敞着兩顆扣子,禁欲中透着幾分慵懶。
“公司有點事,先走了。”他拿起外套,聲音依舊清冷。
蘇娆紅唇微勾:“是公司有事,還是去見你的白月光?”
時硯清沒聽清:“什麼?”
“沒什麼。”她赤腳下床,雪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。
男人眸色微黯,拇指摩挲她紅腫的唇瓣:“乖一點,别惹事。”
門關上的瞬間,蘇娆臉上的笑意驟然消失。
她叫了輛車,跟上了他。
半小時後,車子停在酒店前,蘇娆隔着雨幕,看見林若淺一襲白裙從酒店門口跑出來。
時硯清快步上前,脫下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,然後一把将人打橫抱起。
“外面冷,怎麼衣服也不穿就出來了,嗯?”
他的動作那麼熟練,仿佛演練過千百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