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位内衛大人,恐怕已經都聽到了,現今皇城中藏着北羌暗探,之後怕是要辛苦您了。”
冷青梧上下打量着她:“你怎麼知道我是内衛?”
啧,武夫真是沒有頭腦。
“除了内衛,誰還能在皇宮中不着官家服飾,還佩戴刀劍的?”
冷青梧撓撓頭,确實是這個道理。
隻是這個女人太敏銳,讓他很不舒服。
姜知雪将瀛水殿的事情如是像太後禀告。
太後大喜,又問姜知雪想要什麼賞賜。
“于私,臣女是履亡兄遺願,于公,此時事關社稷,臣女不敢邀功。”
太後感慨道:“好孩子,不愧是問竹的親妹。”
姜知雪走後,太後頗為疲乏地斜躺下。
“青梧,都向皇帝講明了嗎?”
冷青梧道:“是,微臣已經将姜小姐與北羌賊子的話一一轉述于陛下。”
“很好,你辦事,哀家放心。”太後閉着眼睛,“還有件事,需要你去辦。”
“太後請講。”
“找人,盯着姜家。”
“太後,這?”
午時,日頭攀升,壽康宮内的溫度一點點高了起來。
太後悠悠地道:“雖說知雪口口聲聲說是問竹先生讓她這麼做的,哀家還是不放心啊。”
“哀家許你便宜行事,如有異常,可先斬後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