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相霖卻高興不起來。
蘇文铮是帶着重傷昏迷的姜枭然一道回來的。
一個時辰前,有百姓發現在某個胡同中,躺着一名穿着不俗的男子。
他身上套着麻袋,麻袋上還沾了不少血。
邊上立了個木牌,上書此人乃定遠侯府世子,勾引有婦之夫,叫人家捉奸成雙,這頓打,是告誡他莫再行次荒銀之事。
那百姓吃了一驚,不知道該怎麼處理,于是叫來許多街坊。
衆人圍觀半天,終于有人提出報官。
蘇文铮就是來處理此事的。
他笑容可掬,公事公辦道:“侯爺,您看此事如何處理啊?若是您想嚴懲兇手,我這便叫人去調查世子的人情關系,将行兇者找出,依律例懲治。”
姜相霖臉都綠了。
這蘇大人,不是在說廢話嗎!
自己兒子因着這腌臜事惹了麻煩,又叫京城的百姓看了去,本來就夠丢臉的了,他還要大張旗鼓去一一查找姜枭然的姘頭!
這讓他想起,其實姜枭然之前有一次,在煙柳巷惹過一次麻煩。
他為了與一位世家公子争搶頭牌花魁,大打出手。
那位公子挂了傷,不服之下也報了順天府。
也是蘇文铮辦的差。
可喬氏護子心切,将人罵了出去。
這蘇文铮,怕不是來挾私報複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