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傅連性命都置身事外,甯願在牢中蹉跎一輩子,臨死前就這麼點願望,必須滿足!
正在這時候,隔壁牢房漸漸陷入詭異的死寂。
朱元璋摸了摸下巴的黑胡須,反複琢磨着餘閑的話。
女真在遼東。
餘閑在金陵。
雙方隔着十萬八千裡,能有什麼恩怨?
朱元璋怎麼也想不通,忽然看向兒子。
“标兒,立刻調查女真,咱要他們的所有新消息。”
“是,兒臣遵旨。”
“還有一條,女真族至今還稱北元為主吧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朱元璋眼中閃過深意,放着大好土地不要,簡直是農民的損失啊。
“那樣好的肥沃土壤,要是能用來種地能養活不少人口。”
朱标不禁詫異:“遼東山高路遠,父皇确定要遠征嗎?”
可能耗費的人力物力,随便算算都是天文數字啊。
一聽這話,朱元璋頓時闆着臉。
“咱打的就是女真,他能如何?”
“把沃土資源放在敵人手中,等他們生産出糧食,壯大兵馬好攻打大明?!”
“做夢!”
朱元璋面露鄙夷,語氣越來越急。
“那一根根豬尾巴,吊腦袋後面,醜得直叫人作嘔!”
“索性,納入我族,學習禮法,穿戴個人樣來。”
“要有不從者,也不必留了,正好随了餘先生的願望。”
朱标暗歎,父皇這是要,女真一個不留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