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才子本人,卻連基本求生欲都沒有!
“人固有一死,早死晚死都得死。”
朱棣目瞪口呆,但也見怪不怪。
“先生真乃奇人也,真的一點都不怕。”
“害怕?誰說生命的長度比厚度更重要?”
餘閑直接反駁道:“人人都想長命百歲,更有甚者幻想千歲,萬歲。
你說這些人,是想滋潤活幾年,還是窮苦一生?”
隔壁密室内。
朱元璋、朱标因“千歲”“萬歲”被點到,神情玩味。
又聽餘閑繼續說來。
“我這一生,沒挨過餓,沒受過苦。
最苦的時候,當屬入獄這數月。
過去一年,咱過着萬千男人夢想的生活,想吃什麼軟飯
啊呸!想見什麼妹子就見了。
我已無憾。”
“可是”朱棣聽得直撓頭。
就不能長度也要,厚度也要嗎?
看穿獄友的不認同,餘閑拍了拍朱棣的肩膀:“我這不叫自尋死路,是想留些文學遺産給這個時空。”
自古文章憎命達。
人經曆越多,作品往往越有深度。
說完,餘閑奮筆疾書,留下一行行詩句。
朱棣思來想去,還是難以企及餘閑的裝逼高度。
“行了,想不通别硬想,多費腦子。”
餘閑扔下毛筆,滿心欣喜地端詳牆面。
“來,小朱,來熏陶熏陶。”
朱棣望着牆上剛勁有力的字兒,不禁佩服餘閑的書法。
他對書法不算精通,但憑感覺隻看出大概。
“寫得真順溜,這應該算好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