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(第1頁)

而才子本人,卻連基本求生欲都沒有!

“人固有一死,早死晚死都得死。”

朱棣目瞪口呆,但也見怪不怪。

“先生真乃奇人也,真的一點都不怕。”

“害怕?誰說生命的長度比厚度更重要?”

餘閑直接反駁道:“人人都想長命百歲,更有甚者幻想千歲,萬歲。

你說這些人,是想滋潤活幾年,還是窮苦一生?”

隔壁密室内。

朱元璋、朱标因“千歲”“萬歲”被點到,神情玩味。

又聽餘閑繼續說來。

“我這一生,沒挨過餓,沒受過苦。

最苦的時候,當屬入獄這數月。

過去一年,咱過着萬千男人夢想的生活,想吃什麼軟飯

啊呸!想見什麼妹子就見了。

我已無憾。”

“可是”朱棣聽得直撓頭。

就不能長度也要,厚度也要嗎?

看穿獄友的不認同,餘閑拍了拍朱棣的肩膀:“我這不叫自尋死路,是想留些文學遺産給這個時空。”

自古文章憎命達。

人經曆越多,作品往往越有深度。

說完,餘閑奮筆疾書,留下一行行詩句。

朱棣思來想去,還是難以企及餘閑的裝逼高度。

“行了,想不通别硬想,多費腦子。”

餘閑扔下毛筆,滿心欣喜地端詳牆面。

“來,小朱,來熏陶熏陶。”

朱棣望着牆上剛勁有力的字兒,不禁佩服餘閑的書法。

他對書法不算精通,但憑感覺隻看出大概。

“寫得真順溜,這應該算好字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