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章(第2頁)

胡惟庸身子又低了三分,“恩師所言,惟庸定字字刻骨!”

李善長點點頭,“如此甚好,你要知道你不僅僅是代表你一個人,你的背後,還有淮西人!”

“我們的命都在你手裡緊緊捏着呢,你要是跌落神壇,我們一個個也同樣是插翅難飛的鳥。”

“我明白,恩師放心。”

受了教,胡惟庸便說起了今天白日裡的另一件事。

“今日白天,永嘉侯來此了。”

“哦?”李善長眉頭一皺,然後又舒展開來,“是朱亮祖啊。他恐怕是來打聽田地之事的吧。”

“沒錯,他想要在老家那裡再多劃些田地。”

李善長擺擺手,“這都是小事兒,幫他辦妥也沒問題,之前我還在位的時候也答應過他。”

現在哪個勳貴沒往家裡劃拉大片的田地呀,這不算什麼。

“這群老家夥!打天下的時候比誰打的勝仗多,誰睡的女人美,受封的時候又比誰的封賞更厲害一點。”

“如今倒是開始暗戳戳的比誰能弄來更多的田産了,一個個實在是貪得無厭。”

雖然嘴上說着他們貪得無厭,但是李善長表情卻沒有多少的厭惡,因為在他看來,這乃人之常情,他早就習慣了的。

甚至他自己手中也購置了不少的田産。

“對了,不僅僅是這件事,我還打聽到了有關诏獄的一些事。”

“诏獄?什麼事?”

胡惟庸垂着腦袋,将今日從朱亮祖那裡打聽到的與自己分析的,一五一十跟李善長進行了彙報。

李善長聽完,眼中閃過一絲暗光,“真不知道上面這位究竟是賣的什麼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