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達到一個所有人都滿意,又不太滿意,但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的平衡。”
胡惟庸恍然大悟,當即一揚袍,拜倒在地,“恩師之才智謀略,學生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!”
“聽君一席話,勝讀十年書!”
“恩師之真言!學生定然銘感于心。”
李善長對他這般姿态很是受用。
明明以前拍馬屁的人不知凡幾,但不知為何,就胡惟庸拍起馬屁來,甚是讓人舒适。
“行了行了,起來吧,天色已晚,你還有正事要做呢。”
胡惟庸這才起身,“那學生就先走了,恩師好好休息。”
“等一下。”李善長忽然開口,“之前在朝堂上忽然跳水背叛我們的那些武夫,你應該都記住了吧?”
“恩師放心。”胡惟庸轉過身,陰影之中的嘴角勾起一抹陰鸷的弧度,“那些臨陣倒戈的牆頭草,學生已經一一記在腦子裡了!”
“待此事成後,他們若再想搖尾乞憐,可就連殘羹冷炙都舔不着了。”
李善長滿意的點點頭,“很好,你心中有數就行。”
“像是如永嘉侯江夏侯這幾位稱病在家,躲開了徐達征召的同伴外,其餘幾個都不用慣着。”
“牆頭草風往哪吹往哪邊倒,那就别怪我們翻臉無情了!沒有讓這些牆頭草通吃兩家的道理。”
胡惟庸拱手安撫,“恩師不必惱怒,不過是一些小人物罷了。”
“他們根本不配讓恩師您記在心上,交給學生就行,學生會處理的十分完美。”
李善長見胡惟庸這般狠辣,反倒又開始裝起來了老好人。
“話也不能這麼說總的來說,咱們淮西還是應當團結一些,大部分還是在同一條船上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