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愣住,他怎麼聽餘先生這話貌似有些不妙呢?
這變法之中所存在的問題不是全然解決了嗎?
“怎麼回事兒啊餘先生?”
“是學生哪裡又有了疏忽嗎?”
“您的變法之策已然沒任何漏洞了!難不成還有什麼我未曾注意到的可優化之處?”
餘閑歎了口氣,朱棣沒發現是正常的,他要是發現了,那餘閑才要驚訝呢。
“我也理解,你被興奮沖昏了頭腦,沒注意是正常的。”
“剛剛我也說了這三方達到了一個平衡,但這個平衡是如何達到的呢?”
“皇權自然是安然無恙,依舊能平穩的得到稅錢。百姓沒了壓力,自然可以重新活過來流轉運作。”
“這三方唯一受損的便是士林集團,因為平衡便是割了士林集團的肉喂給了百姓,這才達到了平衡。”
“這下百姓倒是不鬧了,可以安居樂業了,但是士林們你覺得他們會不會鬧呢?”
“還是那句話,斷人錢财猶如殺人父母。”
“雖然我們也确實可以以殺止之,但也有那些比較擅長用迂回之道的家夥,那可是殺也不好殺呀。”
“強硬者硬扛着違抗皇名,咱們自然可以拉大旗痛快将人殺了!但惡心就惡心在,不少人極擅長陽奉陰違之道!”
“國家一個命令頒布下去,他們面上好好好是是是是,一副對國家盡忠對皇帝恭敬的模樣,轉頭他們就再次向百姓剝削。”
“用另一種惡心的潤物細無聲的方式進行剝削,将他們虧損的重新百倍千倍的給賺回來。”
“舉個例子,就像是你當老闆,手底下三四個酒樓。”
“你統一吩咐所有的菜品質量必須提升!用最好的雞鴨魚肉和蔬菜來做菜肴,供給客人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