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”李善長睜開雙眼,“惟庸啊,為師就知道,這淮西之中,隻有你是腦子最好使的。”
“真不枉費為師專門将你推到這個位置上。”
胡惟庸站到他側邊,恭敬的拱手行禮,“都是老師教導的好。”
李善長斜眸看向他,“但是僅僅隻是推那麼一把,還遠遠不夠!”
“找到個合适的時機,那便一擊斃命!讓那礙眼的家夥死的更快一點!記住,平日裡在陛下的面前多多美言!”
“你要做一個完全偏向于餘閑的臣子,平日裡但凡是餘閑說的話,你都大力支持!”
“哪怕他說的内容傻子聽起來就像是扯淡,你也要找到刁鑽的角度誇!大誇特誇!”
“要将餘閑捧的高高的,隻有捧的越高,他摔下來的時候死的就能越快。”
李善長似笑非笑,“你要記住,咱們的敵人永遠不是當今陛下。”
“同一條賽道之上,隻有同行奔跑的競争者才是敵人,是對手。”
反正無論是誰當皇帝總不可能是他們當。
無論當今陛下是有真本事還是運氣,總之如今這皇帝是輪到人家老朱家坐了,他們就乖乖的當下面的臣子。
他們要競争的也是這臣子中的首位,而非和陛下争執什麼,那他們真是嫌自己活太長了。
胡惟庸再次拱手,“恩師之言,學生明白了。”
李善長慵懶的擺了擺手,重新靠在了椅子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