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虧你說得出口！”
“這些年我為劉家做的，你心裡真的一點數都沒有？”
“我拿着你們的錢，是做了什麼？
是建了研發基地，是一項項成果地推，是十年如一日地在實驗室熬夜熬出胃病！”
“你們用這些成果去包裝資本，去炒概念，去跟跨國藥企談合作！”
“利潤不下百億！”
“結果到現在，我一個離婚的念頭，你就要我十個億？”
“曹太太，我不是你養的寵物，不是你擺布的工具！”
“你覺得我會為了不賠錢就留在這個家？”
“我告訴你，我不會！”
曹春華面色驟變，臉上神情極為難看，像是被當衆撕掉僞裝的面具，羞怒交加。
“你敢跟我這麼說話？！”
“你以為你現在還有資本跟我讨價還價？”
“你若不聽話，我立刻讓你在這個圈子混不下去—
你信不信，隻要我一句話，你的研究所也會把你趕出去！”
“陸明修，你不過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狗—”
“夠了！”
陸明修站起身。
“你罵得夠久了，我沒興趣再聽！”
他轉身，準備離開。
“你給我站住！”
曹春華大聲喝道，幾乎氣得站起身來。
“你想離婚？那你試試看，你這輩子都别想！”
“你會為今天的決定後悔的！”
陸明修腳步不停，冷笑聲卻如一記耳光甩在她臉上。
“我從進劉家的第一天開始，就後悔了！”
“隻是當時太傻，以為忍一忍就能換來尊重！”
“結果呢？”
“忍了十年，你們不僅沒尊重我，連一點人性都不留給我！”
他轉頭，目光淩厲得像一道鋒利的刃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