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竹的回答一如既往地溫和。
“我沒什麼不好！”
“我隻是想，很多話我可以替你說！”
“而她，也需要有人告訴她，現在的你已經不一樣了！”
“她明白了嗎？”
“她不傻，隻是走得晚了一點！”
沈竹笑了一下。
“她的樣子很平靜，比我想象中要真實！”
“她說謝謝我！”
“我知道她是真的謝的！”
陸明修靠進椅背，望着沈竹的眼神緩緩柔下來。
“謝謝你！”
他說。
“我不是為了你去的！”
“是為了我自己！”
“我想讓你知道，我不怕你有過去。
你走得再遠，過去也不會消失！”
“但我希望，你看向它的時候，是站在我這邊看！”
陸明修望着她，眼裡像是沉着一點難以言說的情緒，又慢慢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