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确實冒昧了。”
圍觀的人多了起來。
聽到謝延這話,有人笑了:
“一個小小的冷家,也想包攬富康?”
冷清安驟然收起了笑意,死盯着謝延:
“呵呵,都被我發現了,你就别嘴硬了。
不是為我來,那你能來幹嘛?
怎麼,穿着你的赝品西裝,當門童?
還是打算借着拍賣會,物色下一個高枝?”
她咄咄逼人,謝延也不打算給她留臉面。
“我到底來幹嘛的,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。
明明我進門到現在沒搭理你,你偏要自己找上門來,一口一個我是為你而來
冷清安,你老盯着我幹嘛?”
“你!”
不等冷清安反駁,謝延又看向了那名粉裙女人:
“還有你,你說我在婚禮上和清潔工苟合是吧?
既然你知道得這麼多,倒是說說看,那個清潔工叫什麼?多少歲?我們用的什麼姿勢?
畢竟你說得這麼肯定,我很難不懷疑,你當時就在我們床下啊。”
謝延這話讓不少人沒忍住笑了出來。
反正他就是個土包子鄉巴佬,一個臉皮厚的鳳凰男。
那他不要臉一點很正常吧?
幾個女人就算再咄咄逼人,聊到這種事情,别說本來就子虛烏有,就算是真的,她們也說不出口啊。
看她們一個個面紅耳赤,謝延貼心地補上了最後一刀。
“還有啊,‘冷家千金吸引力不如清潔工’這種事
還是低聲些吧,難道光彩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