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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他說這東西要好幾萬,我心疼得不行,差點要拿到店裡去退了。

可顧嶼說這是我懷孕的獎勵,希望我每次聽到八音盒的旋律,都能想起孕期的幸福。

原來,不過是蘇曼耳墜的贈品。

顧嶼在一旁笑着搖頭,眼中滿是寵溺。

“曼曼,和她說這些有什麼用。這種女人上哪去找我這麼好的老公。”

“縫合針給我,顧院親自給你示範一遍怎麼縫合傷口。”

冰涼的針尖在我的皮膚中來回穿梭,我痛得隻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。

顧嶼的手指修長靈活,别人常恭維他天生是做醫生的料。

我也格外愛護他的手。無論是行李箱還是年節禮品,凡是超過五斤的東西都是我幫他拎。

直到昨夜,這雙骨節分明的手還在溫柔撫摸我的孕肚。

現在,卻恨不得把世間最惡毒的酷刑加諸我身。

隻是因為我被人畫了個并不高明的易容妝。

他縫了一半,把縫合針遞到蘇曼手上。

不知是故意還是手藝太差,蘇曼每一針都紮得很深,好幾下幾乎紮到骨頭。

等她歪歪扭扭地完成,我已經全身被冷汗浸透。

顧嶼湊過來查看,歎着氣搖搖頭。

“哪來的大蜈蚣。”

蘇曼很不服氣地撅起嘴,晃着他的胳膊怪他嘴壞。

他的手還扒着我的衣領,二人推搡間又扯開我兩粒紐扣。

瞥見我肩頭滑落的衣帶,他露出驚異的神色。

“不可能!你這種女人,怎麼會穿着和曉曉一樣的真絲内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