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閨蜜尖叫一聲,立刻喊來保安把他壓倒在地。
男人像隻垂死的螞蚱一樣在地上掙紮,嘴裡喊着他是趙總的老公,識相就快放開他。
“顧先生,你怕不是在裡頭蹲傻了。”閨蜜冷哼一聲。
“你們十年前就離婚了,現在你們的關系還不如陌生人。”
我拉住閨蜜,說她講得不對。
她震驚地看着我,大約在猶豫要不要一比鬥打醒我的戀愛腦。
“顧院長可是不打領帶不出門的。這個流浪漢是誰?”
閨蜜愣了一下,随即哈哈大笑,拉着我就要走。
顧嶼在後頭喊着我不能不認他,竟然掙開保安向我們撲來。
結果是他被趕來支援的保安揍了一頓。
本以為顧嶼能知難而退,沒想到他進一趟監獄,唯一改造成功的是更厚的臉皮。
第二天,他拿着一束滿天星站在公司樓下,高喊我的名字求原諒。
圍觀的人越聚越多,為免妨礙交通,我不得不下樓應付。
一見到我,他殷勤地遞上花束。
“曉曉,這是你最喜歡的花。隻要你願意,我以後還可以每天送你。”
我尴尬扶額,為自己十幾年前的眼光感到丢人。
“顧嶼,這麼多年,你還是一點都不明白我。”
“我年輕時說喜歡滿天星,是因為那會兒你隻買得起這個,怕傷你自尊心罷了。”
聽到這個名字,圍觀群衆裡有人回過味來。
“這男的該不會是之前那個虐妻殺子的蠢貨吧,被三兒玩得團團轉那個?”
盡管過去十年,但顧嶼出人意料的愚蠢還是讓他在群衆的記憶中保留一席之地。
不少人舉起手機,甚至有人就地開起了直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