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眼中,她就像一個用來供喬晚晚消遣取樂的玩偶!
玩壞了就修一修,大不了扔了再買一個新的
曲歌忽然覺得身上的傷沒那麼痛了。
大抵是痛到極緻時反而麻木了,隻剩下胸腔中一個漆黑的空洞,吞噬一切。
“小歌。”
喬胥安打完電話回來。
還是從前那樣溫柔的語氣。
“我剛才跟國外的專家通了電話,你身上的傷不會留疤,不用擔心。”
謊話連篇。
要不是曲歌聽見了他剛才跟喬晚晚說的那些話,她根本不可能從他臉上找出一絲破綻。
如果說謊也有考試,喬胥安一定能拿a+。
曲歌不理他。
喬胥安皺了皺眉。
換作平時,她早就哭着跟他抱怨她有多委屈了。
今天這是怎麼了?
在生他的氣?
喬胥安主動解釋:“昨晚的事查清楚了,是酒店員工做的。網上的東西我都清理幹淨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欺負你的那些人,我不會放過他們。”
“是嗎?”
喬胥安從曲歌靜若深潭的眸中看到了一絲諷刺的意味。
他心頭一緊,莫名地有些慌亂。
“小歌,對不起。最近工作太忙,沒能照顧好你,讓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。”
“你要是生氣,可以罵我打我,但你别不理我,好不好?”
喬胥安極緻溫柔的語氣像裹了蜜糖的爛香蕉。
初嘗時很甜,後來就隻覺得又膩又惡心。
曲歌受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