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胥安就這麼走了。
屋裡安靜得落針可聞。
好似剛才那些荒唐的糾纏全都不過是噩夢一場。
曲歌的雙手仍被牢牢綁在床頭。
時間久了,她隻覺得兩條手臂酸痛發麻,幾乎失去了知覺。
她當然不肯就這麼坐以待斃,像一隻待宰的羔羊般等着喬胥安再回來肆意羞辱她。
她努力地嘗試着解開捆住她的領帶。
可試了無數次,依舊是徒勞。
喬胥安的領帶就像一道堅不可摧的枷鎖,他要将曲歌困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曲歌就這麼不着寸縷地被他晾在這兒。
她的尊嚴和地上的花瓶一樣,支離破碎!
不知過了多久,曲歌的雙手早已麻木得無法動彈,長時間佝偻彎曲的後背也疼得厲害。
她也想找人求救,可她的手機和她包包一并被喬胥安扔在了外面客廳,她現在根本拿不到。
眼看就要天亮了。
客廳傳來手機振動的嗞嗞聲。
曲歌不知道是誰一直在給她發消息。
她隻能在心裡默默祈求——
無論是誰都好,隻希望有人能來救她
大約又過了一刻鐘。
曲歌終于聽到樓道裡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。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,正猶豫該不該呼救時,外面響起了越來越急的敲門聲。
不是喬胥安。
他有她家裡的鑰匙,從來不會敲門。
可現在這個時間,還有誰會來家裡找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