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已經傷成這樣,可那雙眼睛裡卻還是隻有永遠磨不平的倔強。
每次看到她這樣的眼神,喬胥安就沒來由地感到厭煩。
他扔掉皮帶,把守在門外的兩個保镖叫進來。
“今天晚上,她歸你們。”
他指着地上渾身是血的女人,話音裡找不出半點猶豫,隻有無盡的憎惡。
曲歌整個人僵了僵。
她抗拒地往後爬,卻隻能撞到冰冷潮濕的牆壁。
無路可逃。
兩個保镖面面相觑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眼前這人可是江大校花,更是喬總從前最寵的女人。
“喬總,這不太好吧”
其中一人支支吾吾。
話還沒說完就挨了喬胥安一巴掌。
“我說的話,你們聽不懂是嗎?!”
“對不起!喬總!”
喬胥安此刻怒火燒得正旺。
兩個保镖見他臉色這麼難看,不敢再多嘴。
曲歌就這樣被扔給他們。
喬胥安關門離開。
鐵門咯吱作響,如同一把鈍刀反複切割着曲歌僅剩的意識。
看着她渾身是傷的模樣,一個保镖不忍地皺了皺眉頭。
“怎麼辦?我們難道真的要”他問另一人。
另一人也拿不定主意。
“可喬總都發話了,不照做的話明天保準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“那你先?”
“還是你先吧看她這樣子,我實在是下不了手啊!”
兩人你推我讓。
曲歌就像一碟難以下咽的冷飯菜,被人挑肥揀瘦,嫌東嫌西。
終于,一隻粗砺的手掌覆上她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