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,一隻粗砺的手掌覆上她的腰。
她再也忍耐不住心底壓抑的抗拒和痛苦,歇斯底裡地叫出聲來。
“滾!都滾開!”
曲歌拼命地反抗,卻無濟于事。
被那兩條鐵鍊栓住,她再怎麼逃也逃不出這個房間。
身上早已碎成破布的衣服被人粗魯地撕開
曲歌絕望地掉下眼淚,嘶啞咒罵:“喬胥安,你不得好死!”
“砰!”
罵聲未落,地下室的門再次被人用力破開。
喬胥安去而複返,站在門口目光陰鸷地盯着曲歌,周身仿佛纏繞着一團黑壓壓的陰雲。
“都給我滾出去!”他厲聲大吼。
正要直入主題的保镖吓得連褲子都來不及穿好,連滾帶爬地跑出房間。
喬胥安大步走向曲歌,一把扼住她的脖子,生生将她輕飄飄的身體拎了起來。
他死死地盯着她濕漉漉的那雙眼。
“不是什麼都不怕嗎?現在又在哭什麼?”
“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渾蛋!”
喉嚨間的禁锢讓曲歌無法呼吸,她艱難地擠出幾個字,每一個字都恨毒了他。
見她開口罵他,喬胥安不但不惱,反而扯了扯嘴角。
“繼續罵,讓我看看你還能罵得多難聽?”
“瘋子”
不是曲歌不想罵他,可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。
空氣被人抽幹,眼前的世界越來越模糊。
她條件反射地抓着喬胥安的手,想要掰開他的手指給自己争取哪怕隻有一絲喘息的機會,但卻怎麼也做不到。
堅硬的指甲在男人的手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。
喬胥安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,臉上笑意越盛。
“就隻有這點本事?”
他的聲音落在曲歌耳中,隻剩下模糊的音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