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但不服軟,還非要往喬胥安槍口上撞。
“哥!從小到大你明明最疼我了!曲歌這賤人到底給你下了什麼藥?!你怎麼能為了這麼點小事就打我?!”
喬晚晚多說一個字,喬胥安的臉色就越陰沉一分。
曲歌知道他的怒火已經懸在理智的邊緣,順勢給他添一把柴。
她擠出眼淚,悲痛欲絕地指着喬晚晚:“喬晚晚,你害死我的孩子現在還敢說這種話?!”
“我難道說錯了嗎!你懷孕才一個多月,肚子裡那東西根本都還沒長成型!哪算是什麼孩子?!再說了,你整天到處勾三搭四,誰知道你懷的到底是哪個髒男人的野種?!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喬胥安整張臉因暴怒而扭曲變形,額角青筋暴起。
他猛地一腳踹向喬晚晚,正好踹中她胸口舊傷的位置。
喬晚晚哪受得住這麼重的力道。
她整個人往後飛出,狠狠撞上牆壁,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再次撕裂,痛得她渾身發抖。
看着她痛苦地哭嚎,喬胥安眼裡卻找不出一絲憐憫。
他居高臨下地睨着她,牙齒咬得咯咯作響,淬了冰的聲音直教人後背發涼。
“馬上給曲歌道歉!”
風水輪流轉。
曾經仗着喬胥安撐腰高高在上地要她下跪磕頭的人,現在卻趴在她面前,被要求向她道歉。
曲歌隻覺得這畫面滑稽可笑。
原來,在喬胥安眼裡,哪怕是他最深愛的喬晚晚,也隻不過是随時可以被舍棄的玩物!
他根本不愛喬晚晚,更不愛那個尚未出世就永遠離開的孩子!
從頭到尾,他愛的人隻有他自己!
事到如今,喬晚晚還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。
她難以置信地瞪着那雙圓杏眼。
“要我給她道歉?不可能!她算什麼東西,也配讓我給她道歉?!”
“喬晚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