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晚晚!”
“喬胥安!你吼什麼吼?!你就是仗着我喜歡你才敢這麼欺負我!我告訴你,别以為我真怕你,我現在就回去跟爸媽說!你居然敢為了這麼個賤人動手打我!”
胸口陣陣撕裂般的痛終于暫時壓制了喬晚晚無可救藥的戀愛腦。
她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,一瘸一拐地往外走,作勢要回家告狀。
可她還不知道,她以為永遠會在她身後為她遮風擋雨的父母,早就折在喬胥安手裡了。
門口的保镖本想攔住她,喬胥安卻遞了個眼色讓他們讓路。
他倒要看看,她鬧着回到喬家大宅,還能找誰來幫她撐腰!
喬晚晚一走,病房裡頓時安靜下來。
喬胥安一改方才猙獰的模樣,眉眼柔和下來。
“小歌,你剛醒,要多休息。這幾天我會讓人在這守着,不讓任何人來打擾你。”
話說得好聽,可說白了還不是軟禁的意思。
曲歌别過頭,質問他:“喬晚晚害了我們的孩子,就這麼算了?”
“當然不是。”喬胥安不假思索,“放心,我會罰她。”
“罰?又是把送回歐國自己反省?”曲歌嘴角一抹冷嘲。
喬胥安知道她在譏諷他。
換作從前,他早就生氣了。
但此刻看着她面色慘白如紙,整個人輕飄飄的如同一縷随時會散去的青煙。
他怎麼也氣不起來。
隻有心疼。
“這次,都聽你的。”
“那,如果我要她償命呢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