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可真是在他眼皮底下下了好大的一盤棋!
“哎喲!喬董事長,您這手怎麼受傷了?!”
旁邊終于有人發現喬胥安血流不止的傷口。
驚呼聲堪堪拉回喬胥安險些失控的理智。
在這樣的場合下,他不得不壓下怒火,重新挂上那副鎮定自若的微笑。
“沒事,我去洗手間處理一下就好。”
借着處理傷口的借口,喬胥安快步越過人群,離開宴會廳。
但即便眼前看不見,他腦中卻仍能清晰描摹出曲歌方才挽着别人的姿态!
他們說話的時候靠得那麼近!
她竟然還任由那個男人将手放在她的腰上!
那個該死的女人
她站在别的男人身邊展露笑顔的模樣,仿佛一把燒紅的烙鐵,狠狠烙印在喬胥安的心髒上!
宴會廳内。
曲歌挽着容晝白的手,優雅地舉着酒杯向周圍的賓客緻意。
當一個稱職的女伴這件事,她早就在喬胥安身邊練習過許多次,就算是閉着眼睛都不會出錯。
掃視人群。
她發現喬胥安不知何時離開了會場。
這倒不像他。
在他的字典裡從來沒有“逃”這個字。
他隻會成為最兇猛的野獸,就算是折了半條命也要掙脫陷阱,沖上來咬斷獵人的喉嚨。
作為黑蘭新上任的執行總裁,容晝白在衆人矚目中上台緻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