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怎麼猜到曲歌在容晝白手裡的?”
何青緩步走向狗籠,冷厲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籠子裡的人。
沒錯。
這個被關在狗籠裡,早已全無尊嚴的男人,便是喬胥安!
何青将喬胥安裝進狗籠,通過私人飛機的貨艙帶回加國,然後便将他關在這裡。
他曾經梳得一絲不苟的頭發現在散亂地黏在額前,領帶歪斜地勒着脖子,像條可笑的項圈。
他身上的西裝價值不菲,袖口卻别着一對褪色的金屬扣。
那是曲歌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。
失去她的這些日夜,他每天每夜都将它帶在身邊,不時用指腹摩挲,直到它表面的鍍層斑駁脫落
他沒有回答何青的話,隻是艱難地擡起頭:“可以讓我見她一面嗎?”
“想見她?你配嗎?”
何青冷笑一聲,語氣裡盡是輕蔑。
眼前這小子将他唯一的女兒害成那副模樣,居然還有臉說要見她?
癡人說夢!
盡管何青已經擺明了态度,但喬胥安仍不肯放棄。
他抓着生鏽的鐵籠,放低姿态,哀求道:“何先生,我隻要見她一面就好。如果你能讓我見她,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!”
對于喬胥安來說,此刻最重要的事,就是要親眼看到曲歌還活着。
她必須活着!
活到他親手了結這一切的那天!
她這條命是屬于他的!
如果她死了,他的愛該往哪裡去放?他的恨又該往哪裡發洩?!
為了能夠見到曲歌,喬胥安不惜卑躬屈膝,像條狗一樣對何青搖尾乞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