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元修離開後,信陽公主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。
那雙看似溫柔的眼眸裡泛着凜冽的寒光,唇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意。
而此時大街上。
一個風塵仆仆的男人騎着馬背着行禮來到了鎮北侯府的門前。
他翻身下了馬,打量着這氣派的府邸,邁步上了台階。
結果剛走到門前,就被侍衛給攔了下來:“你是什麼人,敢擅闖鎮北侯府?”
男人挺了挺腰闆道:“看清楚了,我乃鎮北侯府的世子。”
“世子?”
侍衛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,将男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道:“你真是不要命了,竟還敢冒充我們家世子?
我們家世子早在一個月前便已經回京了。
别以為你長得和侯爺有幾分相似,就能冒充我們家世子。
去去去,哪涼快哪待着去。”
“等等。”
許清硯伸着手,一臉狐疑道:“你方才說什麼?這侯府的世子一個月前就已經回京了?”
“對啊。”
侍衛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着他道:“下次行騙前最好先打聽清楚。”
許清硯以為是自己弄錯了,他後退了一步看着鎮北侯府的匾額,确定自己沒看錯。
然後問着那侍衛:“這鎮北侯可是燕州來的那個土匪頭子?”
侍衛聞言将腰上的劍拔了出來,呵斥一聲:“大膽,你竟敢對侯爺不敬。”
看着侍衛這反應,許清硯确定自己沒弄錯,這鎮北侯就是他那個當土匪的爹。
可是這府上為什麼會多了一位世子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