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雲淮點了點頭,随即拉着許盡歡的胳膊進了府門。
許清硯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妹妹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帶走了。
他一臉疑惑地走了過來問:“爹娘,他是誰啊?你們為什麼叫他硯兒?
他該不會就是侍衛口中的那個世子吧?
不是兒子不過離家半年,你們這就不要我了?”
話音方落,鎮北侯一巴掌拍在了許清硯的腦門上道:“你還說呢,要不是你離家這麼久,你妹妹會出事嗎?”
許氏心疼兒子又被打,她橫了鎮北侯一眼斥道:“你怎麼什麼都怪在兒子頭上?明明就是你的錯。”
鎮北侯不敢吭聲。
許清硯揉了揉自己的頭,好奇地問道:“這到底發生了什麼?妹妹她怎麼了?”
許氏歎了一聲,将許盡歡的情況告訴了他。
她道:“本以為把你叫回來,你妹妹就能恢複記憶,可方才她瞧着分明不認識你的樣子。”
她不免有些擔心起來,也不知道女兒的情況什麼時候能夠好轉?
許清硯摸着自己的下巴問:“會不會是這個叫楚雲淮的男人對妹妹動了什麼手腳,才讓她記憶混亂的?
此人你們查過了嗎?他是什麼人啊,你們就敢留在府上讓他冒充我?”
鎮北侯冷哼了一聲道:“他姓楚,你覺得他會是什麼人?”
“楚?”
許清硯驚了一驚,随即反應過來,壓低了聲音道:“皇室中人?
那妹妹把他擄回來,是巧合還是别人的有心算計?”
鎮北侯很是欣慰地看了兒子一眼。
外人隻當他們鎮北侯府是土匪出身,便覺得他們五大三粗,胸無點墨,很好糊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