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公子既然回來了,不如就多在郡主面前走走,沒準她就能想起誰才是她的親哥哥。”
許清硯晃了晃手中的茶盞,淡淡的聲音道:“我還以為你不想讓我妹妹早日恢複記憶呢,畢竟能留在侯府的機會可不多。
不過憑着這月餘的情分,也足夠你謀事了。”
楚雲淮也不生氣,雖然留在鎮北侯府并不是他的初衷。
但他既然選擇留下就不是單純地想幫許盡歡恢複記憶。
這本就是一場有籌碼的等價交換,許清硯針對他,他也能夠理解。
“許公子說的是。”
楚雲淮不與他争辯什麼,他端着茶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。
許清硯看着桌子上的那些書冊,他問道:“看來楚兄很喜歡我的這些藏書,不知那幾本四書五經你可看過?
那可是我搜羅來的絕世孤本,楚兄沒事的時候,可以好好品讀。”
“咳咳。”
楚雲淮被茶水嗆了幾口,他不說還好,提到那幾本四書五經他就想起自己在許盡歡面前出的醜。
他猛地将手中的杯子放下道:“你就不怕那幾本書被郡主看到,教壞了她嗎?”
“那不能。”
許清硯笃定道:“我妹妹最不喜歡讀書,你就是塞給她她都未必會看上一眼。”
他問楚雲淮:“聽父親說,你在教她讀書?
我可真是佩服楚兄的勇氣,就歡歡那琴棋書畫一竅不通的人,你也敢教。”
聞言,楚雲淮蹙了蹙眉道:“許兄對自己的妹妹可是有什麼誤解?
她的功課雖然沒有那麼好,但也不是一竅不通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