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功課雖然沒有那麼好,但也不是一竅不通吧。
就拿琴來說吧,我考教她功課的時候,她能完整無誤地将一首廣陵散都彈奏出來,且指法無誤,就足以說明她不是沒有可取之處。
更何況她的棋下的也并不差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
許清硯以為是自己聽差了:“我妹妹她還會彈廣陵散?棋還下得不錯?”
楚雲淮面上有些難看,他捏着杯子語氣重了許多:“我竟不知許兄原來就是這麼做人兄長的。
連自己的妹妹會彈琴下棋都不知曉。”
他以為許清硯是對自己的妹妹疏于關心,才會不知曉她其實是精通琴棋之藝的。
許清硯卻好似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。
隻是面對楚雲淮的質疑,他也沒有解釋,隻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:“我常年四處遊曆,哪裡知道我妹妹她竟然轉了性子,還學了這些東西。”
他歎了一聲,自責道:“是我這個做兄長的失職,楚兄教訓的是。
在我妹妹記憶恢複之前,隻能委屈楚兄費心關照了。”
說着,他站了起來,朝着楚雲淮攏袖行了一禮道:“我就不打擾你溫書了,告辭。”
留下這話他就出了書房。
離開清風院後,楚雲淮就來到了許盡歡的房間,隻不過他沒走正門,而是翻窗進來的。
許盡歡正躺在床上,冷不防地聽到聲響她匆忙坐了起來,就見她兄長跟個賊似得闖了進來。
她在猶豫,要不要大喊一聲?
就見許清硯一屁股坐在了桌前道:“别裝了,你那一瞬間的猶豫,便已經把你給賣了。”